“如果企鹅会飞”野生动物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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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集简介:

巴布亚企鹅是所有企鹅中水下游泳速度最快的一种。当一只豹纹海豹冲出水面时,它就开始逃命了。爱德华多·德拉莫发现这只企鹅停在一块碎冰上,但他也看到在南极半岛(Antarctic Peninsula)海岸附近巡逻的豹纹海豹,那里离库佛维尔岛(Cuverville Island)的巴布亚企鹅聚居地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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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攀登》,摄影者:弗兰克·德尚多尔(Frank Deschandol)
在秘鲁亚马逊雨林的一次夜间野外考察中,弗兰克·德尚多尔发现了这种长相怪异的象鼻虫,它依附在蕨类植物的茎干上。
它呆滞的双眼表明它已经死了,胸部长出的三根天线状的“触角”是“僵尸真菌”成熟的子实体。寄生真菌在象鼻虫活着的时候就在它体内传播,控制了它的肌肉,迫使它往上爬。当真菌生长到合适的高度时,象鼻虫就会牢牢地抓住茎。在象鼻虫内脏的刺激下,真菌开始长出顶部是胶囊状的子实体,它们释放出大量的微小孢子来感染新的猎物。德尚多尔透过虚化的方法突出了胶囊状的子实体。第二天,当孢子被释放出来时,真菌也枯萎了,这个致命的任务完成了。

《猎豹和非洲野犬之战》,摄影者:彼得·海加斯(Peter Haygarth)
在一次罕见的遭遇战中,一只孤独的雄性猎豹被一群非洲野犬袭击。由于栖息地的被破坏,这两个物种已经从它们以前的分布区域消失了,每种都只剩下不到7000只。
在南非夸祖鲁-纳塔尔省(KwaZulu-Natal)的Zimanga私人禁猎区,彼得·海加思开车跟着这些非洲野犬。一只疣猪刚从非洲野犬群中逃出来,领头的几只非洲野犬就碰上了那只猎豹。起初,这些非洲野犬很警惕,但当剩下的12只非洲野犬到达时,它们的信心增加了,开始包围住这只猎豹,兴奋得叽喳直叫。年长的猎豹发出嘶嘶声并向非洲野犬冲过去,它的左耳已经咬得破破烂烂,右耳朵则在喧闹声中。在晨光中飞扬的尘土中,海加斯把注意力集中在猎豹的脸上。几分钟后,猎豹逃走了,这场战役也结束了。

《冷饮》,摄影者:戴安娜·雷布曼(Diana Rebman)
在日本北海道一个寒冷刺骨的早晨,戴安娜·雷布曼看到了一幅令人愉快的场景。一群长尾山雀和沼泽山雀围着一根挂在树枝上的长冰柱,轮流啃食冰尖。在这里,一只长尾山雀要盘旋几秒钟,才能喝到它的“冷饮”。如果太阳出来了,冰柱滴下一滴水,下一只“排队”的山雀就会啜饮而不是咬冰柱。这场“喝冷饮”的活动进行得是如此之快,就像精心编排过一样。
两天后,雷布曼回来了,发现气温仍在-20°C(-4°F),冰柱还在,山雀们还在喝着冰柱上的水。但当太阳出来后,冰层开始融化,一只长尾山雀选择了紧抓着冰柱不放,而不是在一旁盘旋。结果冰柱坠地,这场“喝冷饮”的表演也就结束了。

《最后一口气》,摄影者:阿德里安·赫希(Adrian Hirsch)
在津巴布韦卡里巴湖(Lake Kariba)的浅滩上,一只刚出生几天的新生河马一直紧靠着它的母亲,突然一头公河马直朝这两只小河马扑来。它追赶母河马,然后用自己的大嘴咬住小河马,显然是想要杀死它——之后又想淹死和压死它。心烦意乱的母河马一直都在一旁看着。阿德里安·希斯基的快速反应捕捉到了这一幕令人震惊的场景。
河马杀婴的情况很少见,但可能是因为它们白天休息的水塘干涸后,过度拥挤造成的压力所致。公河马可能通过杀死不属于自己的幼崽来增加繁殖机会,从而促使母河马进入发情期,准备与其交配。公河马也具有侵略性的领土意识,彼此间残忍的打斗并不罕见。如果它们感到有意外遭遇的威胁,也会攻击和杀死人类。

《触摸信任》,摄影者:托马斯·P·佩沙克(Thomas P Peschak)
一只好奇的灰鲸宝宝正在接近一双从观光船上伸下来的手。在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亚(Baja California)海岸的圣伊格纳西奥潟湖(San Ignacio Lagoon),灰鲸宝宝和它们的母亲们积极地寻求与人类接触,比如挠挠头或搓搓背。这个潟湖是组成灰鲸苗圃和保护区的三个地区之一——对于从北太平洋东部幸存下来的灰鲸来说,这是一个关键的冬季繁殖地。
捕鲸活动使西部种群濒临灭绝,并使北大西洋的种群灭绝。但在20世纪70年代,一条年轻的鲸鱼游近了一位敢于伸手触摸它的渔夫,鲸鱼和人类之间的信任建立起来了。今天许多雌性鲸鱼鼓励它们的幼崽与人类交往。渔民们还在冬季获得了一笔观鲸收入——如今,由于鱼类数量和捕捞量的下降,这一收入至关重要。在世界遗产圣伊格纳西奥潟湖,社区对赏鲸活动进行了精心管理。对资深海洋摄影师和生物学家汤姆·P·佩沙克来说,第一次看到需要爱抚、靠得太近以至于无法聚焦的鲸鱼。在这个保护区里,发号施令的是野生动物。

《幸运之洞》,摄影者:杰森·班特尔(Jason Bantle)
在加拿大萨斯喀彻温省(Saskatchewan)一个废弃的农场里,一只适应性极强的浣熊从一辆20世纪70年代的福特平托(Ford Pinto)汽车中探出头来,露出一张戴着面具的脸。在后座上,她的五个幼崽兴奋地抖动着。这是在附近一处藏身处默默等待的杰森·班特尔也有同感。几年来,他每年夏天都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
进入车内的唯一通道是挡风玻璃上裂开的小洞,这个洞口的边缘是钝边的,但对郊狼(该地区浣熊的主要天敌)来说太小了,所以这里成为了浣熊妈妈养家的理想之地。这天晚上,她在出口处停了下来,查看周围的环境,时间刚好够班特尔在暮色中长时间曝光。然后她会挤出来寻找夜晚的食物——从水果、坚果、蛋到无脊椎动物和小型脊椎动物。

《如果企鹅可以飞》,摄影者:爱德华多·德拉莫(Eduardo Del álamo)
巴布亚企鹅是所有企鹅中水下游泳速度最快的一种。当一只豹纹海豹冲出水面时,它就开始逃命了。爱德华多·德拉莫发现这只企鹅停在一块碎冰上,但他也看到在南极半岛(Antarctic Peninsula)海岸附近巡逻的豹纹海豹,那里离库佛维尔岛(Cuverville Island)的巴布亚企鹅聚居地很近。当德拉莫的充气船驶向企鹅时,海豹正好从船的正下方经过。过了一会儿,海报就从水里冲了出来,张开血盆大口。企鹅赶紧逃离了冰面,这变成了一场捕猎游戏。
豹纹海豹是一种可怕的肉食动物。雌性长3.5米(11.5英尺),体重超过500公斤(1100磅),雄性略轻。它们细长的身体是为速度而生,宽颚上长着长长的犬齿和尖锐的臼齿,它们几乎捕食任何东西,从鱼类到其他海豹的幼崽。它们也玩弄自己的猎物,比如在这张相片中,豹纹海豹追逐了企鹅超过15分钟,最后才抓住和吃掉了它。

《像威德尔海豹一样沉睡》,摄影者:拉尔夫·施奈德(Ralf Schneider)
威德尔海豹(Weddell seal)紧抱着脚蹼,闭上了眼睛,似乎进入了深度睡眠。它躺在南乔治亚州(South Georgia)拉森港(Larsen Harbour)附近的坚冰上,相对安全,不会受到虎鲸和豹纹海豹等捕食者的伤害,因此可以完全放松下来。
威德尔海豹是位于世界最南端的哺乳动物,栖息在南极大陆的近海栖息地。它们巨大的身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脂肪层,使它们在冰冷的海水中保持温暖。威德尔海豹主要以大型鱼类为食,它们是令人印象深刻的潜水员,能够下潜到500米(1640英尺)以下。这有助于它们在水下长时间捕猎,有时捕猎时间甚至超过一小时。拉尔夫·施奈德从一艘充气艇上拍摄,紧紧地框住了沉睡的海豹。利用白色背景的冰和阴云密布的天空的柔和光线,以模仿了工作室的肖像效果,他又将相片调成黑白色,突出了海豹浓密斑驳的皮毛、色调和纹理。

《林间嬉戏》,摄影者:卡洛斯·佩雷斯·纳瓦尔(Carlos Pérez Naval)
当卡洛斯·佩雷斯·纳瓦尔一家计划去巴拿马的索伯利亚国家公园(Soberanía National Park)旅行时,树懒是他们必去的景点之一。他们没有失望。几天来,在公园天篷塔的观景台上,纳瓦尔不仅能拍摄鸟类,还能拍摄这只棕色的三趾树懒——橙色的皮毛和背上的深色条纹表示它是一个成年的雄性,它挂在一棵天竺葵树上休息,但偶尔也会沿着树枝慢慢地移动。
今天早上,森林笼罩在浓雾中,树懒在移动,纳瓦尔决定用一种新的构图。他走下来,从一个较低的位置向上拍摄,但拍摄角度仍能显示出树懒的主要特征——它的三个钩状爪子夹在树枝上、特有的面具般的眼纹和它又长又粗糙的皮毛。但通过故意把它放在画面的一个角落,他也捕捉到了森林的氛围——“环境中的树懒”。
从2019年10月18日起,年度野生动物摄影师(Wildlife Photographer of the Year)的获奖者将在伦敦自然历史博物馆展出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