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在天空下睡去、醒来又沉醉。
是夜,万籁俱寂,天地间好像只有我与诗独存。 读懂了你的诗,便了解了你,你是灵通转世、雪域最大的王; 你是至真至纯、世间最美的情郎。 对着缠绵而绝美的诗歌,不禁,轻轻念出你的名字——仓央嘉措! 那一月,我摇动所有的经筒,不为超度,只为触碰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长头匍匐在山路,不为觐见,只为贴着你的和煦; 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不为修下世,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曾经、一位像月亮一样的藏族女子, 一个身披僧袍的英俊青年,牵手伫立,仰首倾听天空中飘荡的清澈吟唱……
只为一个叫玛吉阿米的姑娘,抛弃信奉、成为唯一没有载入佛教史册的达赖, 甚至割舍生命、被皇帝废逐失踪于青海湖边。 纵然与心爱的人无缘牵手,却将爱情传染给文字, 三百年中在世界六十多个国家传颂成永远! 仓央嘉措,你将爱情演绎成毒蛊,让无数感染的人知道: 爱情里也有绝望的坚持、凄凉的守候!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很多时候、很多人,若不是在相遇的时刻蓦然回顾,那惊鸿一瞥、又怎会触痛彼此的一生? 有些爱,原本一开始就是错。 陆游的《钗头凤》,一句“错错错”便“莫莫莫”,竟有如许无望的相思。 “山风吹乱了窗纸上的松痕,吹不散我心头上的人影。” 那个叫曹珮声的女子,只为胡适离开时的一句“等我”而终生未嫁。 她在孤寂中离开人世,临终前要求将自己埋葬在杨林桥边的小路旁—— 因为那是胡适回家乡的必经之路。 虽然胡适客死海峡对岸,再不能踏上那条小路, 而那份无果的爱恋就守在那里、未增未减!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棵树,长在你必经的路旁,阳光下慎重地开满了花, 而当你终于无视地走过,在你身后落了一地, 朋友啊 一直以来,也常为海子而黯然神伤。 海子也说面朝大海、等待春暖花开。 每年都有春暖花开,海子、你在等待什么呢? 也许我永远也不知道,他们那些孤独的文字、承载着多少苦涩与无奈?
比如梁山伯、死后葬在迎娶祝英台的路旁,祝英台慨然跃入坟冢,与心上人化蝶双飞。 也宁愿相信,仓央嘉措和玛吉阿米已化作空灵的神曲,使雪山圣洁、让碧空如洗…… 可是,总有一份庸常的情感,就像一只蜗牛,静静地蜷在自己的爱情世界, 常常以为这么多年打造了坚硬的外壳,却因为一件事一个人,才发觉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明明知道世界上没有卑微的爱情,却宁愿做一根路边的小草, 盼着你路过、再次路过、再三路过,纵然此生无缘,也仍然感恩、感谢上天让我可以遇到你! 也许,这诸般的真爱与情殇,只是因为“人生初见”,却成为不了永远。
既然三百年前你就抄袭了我的心情,假如面对我爱的人,仓央嘉措、你替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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