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佛家文化中有一句话:旗未动,风未动,只是心动。关于这句话所推崇的意识形态,人世间比比皆是。可能是其意念颇具指导性,也或者是有着其它学科的相互辉映,最终在世间形成一股难以名状的,却又非常强大的力量。
西方哲学有言:我思故我在。心的行动决定着某种质的形态,在某种意义上,或者是可以结合的。当这样的精神理念生成的时候,简单,就不再是单一了。
由此可观:心与物的关系,即是个体与无限的关系。在人类繁衍进程中,思想的出现是对人生存状态的决定性革命,不过思想在产生能动性的同时,也相应滋生出其自身未能解释的某些信条来。比如对无限的迷茫。面对苍穹,面对万物,强大的智慧便会觉察其中的奥妙,或者其中的玄机。想要解开,但又徒然,以至于最终发现,自然之玄机,是最为伟大,也是最为崇高的意识形态。于是乎,在锢于人自身的智慧之上逐渐形成一种具有普世价值的理性:信仰。
信仰的形态是一种对更高事物,更高物体的精神崇拜。这当中有着积极的作用,但这种信仰带给人的,也非一成不变,事物黑白法则注定会生成其它的某些对峙的形体。比如面对信仰,我们心安,但同时也会产生怀疑。这个“心安”和“怀疑”便是我们说的这种“对峙”。它们可以成千上万年地存在,而且丝毫不变。信仰的具象形态之下,出现了“神”。
神,就是我们这里说的“物”,“心”,就是自我。
当笛卡尔否定一切而又建立这种唯心说的时候,不能不说是一种一叶蔽目,或者掩耳盗铃。心之存在,如物之存在一样,在其以质的形态上,都是不会变的。然而在这种本该不变的过程中,人的心中多了一股好奇,于是多了一股智慧,而正是这股智慧,把自身出卖给无限大自然了。
精神智慧是没有约束的,某种角度上说,天有多高,它就可以走多高。基于无限存在,如此定论,也是个理想状态。是不是人只有在理想中存在的时候,心才有其合理存在的价值?理想,真的能够确实的存在吗?柏拉图说:真理或者只能在想象中,现实中永远无法企及(大意)。如此说来,理想,某种意义上也是空。但这个空反而引导人(心)向前,某种唯物观而言,它又造成了一定的“实际”意义。那么如此看来,“空”,亦非空了。
心与无限。当这两种元素对峙的时候,它们是一个什么关系呢?
旗未动,风未动,只是心动。旗子在风里迎风招展,风在无限中奔走,这两种现象通过眼睛映照在“心”里的时候,心因为具备着某种智慧(直接或间接的反应),于是开始对这种“动”作精神分析:到底是旗动?还是风动?我们说过,我们的信仰来自于无限,换句话说,无限则是孕化一切的母体;截止到现在, “心”动,果真联动“物”动了吗?想必还不尽然。这也是笛卡尔在面对无限后所作出的那个看起来不很实际的理由——我思我就存在。记得在此之前我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在时间的湖泊旁梳妆打扮。此处“时间”即自然(无限),“我们”则为心。心于无限旁自我审量,自我判断,那么,变和不变,就非常的显而易见了。
在和自然斗法的过程中,心是一个弱势群体,因为它无时无刻不想去揣测自然的奥妙,然而最终的结果又必然达成一种关于宗教的迷茫、无助、孤独同时也包含一定“坚强”的意识形态上。智慧的出现,或者说这种具有终结意味的宗教的出现,对无限造成改变了吗?想必是没有的,那么所有的,是不是仅仅只是我的心动呢?
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旗未动,风未动,只是心动。我们翻转过来理解一下。
心动=物动;
这样的结果可能吗?能够呈现吗?或者能够给我们带来什么?我想,除了一无所有之外(我们不得不承认,一无所有所具有的启示意义),就别无它获了。
如果这个结果具有着某种存在的价值,那么它的存在,无疑是非常重要的。它的意义丝毫不亚于人们发现原子的意义。
“心”,我们在这里强调的,它代表着某种唯一;“物”,它代表着某种无限。这种对等号的关系确实令人摸不着头脑,而这个重大的意义,或者也正是在于此。以至于笛卡尔喊出那句至理名言的时候丝毫都不觉得羞愧,或者他知道,心在某种程度上,可以决定物呢?
关于意识具象的问题我们不铺开阐述了。(Uri Geller用意识改变物质形态,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亦无法解释。)
心>物。发现了这个奥妙,或者是个伟大的发明。它把人对事物思考的价值做出了具有积极意义的改变,同时,在这个翻转的对等关系中,人们亦将发现某种潜在的力量。这种力量或者已经从原来的无限转移为个体的能量——意识。在对于人性意识的利用和开拓中,它带给人的启示意义,是相当大的。在为着人类种族未来更高形态进化的同时,对人类性灵和意识的探索和追求,将会为我们打开一扇新颖和充满未知的大门。那里,是什么呢?
按照这个逻辑推算,我想,那么除了神之外,再没有其它什么存在了。
2011-06-1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