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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要旅行?

2012-11-12 09:34 参与:1364 评论:0 来源:生活周刊 繁体

       只要朝书市里扫两眼,就能知道这两年旅行的话题是有多火。舒国治的《理想的下午》《门外汉的京都》吸引着文艺青年,“不去会死”已经是白领出游的口号,“背包十年”“牵手旅行”“分开旅行”也火爆非常。越来越多的人背起背包,向目标进发。行者,在路上。行者,为什么在路上?

 

       人为什么要旅行?关于这个问题,陈绮贞老师写过一首《旅行的意义》,在罗列了美景、美女、夜的巴黎、雪的北京,以及各类纪念品、热情的岛屿等等之后,悲怆地指出:“你离开我,就是旅行的意义”。尽管这尾巴结得莫名其妙,但亲爱的陈老师还是抓住了旅行者的普遍心态——离开。

 

       旅行者离开熟悉的人群,离开嘈杂的都市,离开一切烦扰心绪的因素;到田野去,到异域去,到一切能明心见性的地方去。作家叶怡兰如此描摹自己对出行的渴望:“逃命一样,说什么都非走不可,在高压生活里找一个喘息的出口。”所以,“离开”也意味着“寻找”。离开与寻找,构成了旅行的正反两面,缺一不可。

 

       寻找什么呢?有一本书叫《所有可能的世界》,描绘了数千年来地理学的研究和发展。诚如书名所揭示的,旅行者不断背起行囊,出发、出发、再出发,就是为了寻找“所有可能的世界”。这些世界里有轻易见不到的风景,有截然不同的人情,有艰辛也有欢乐。对陌生事物的探究之心与生俱来,徜徉其间,旅行者体验到了无穷的生活方式,“遗愿清单”上的项目越来越少,内心越来充实。

 

       既然旅行的世界如此千姿百态,旅行的方式也就千姿百态。“跟团”为旅行者所不取,这既无趣又束缚个性。旅行者的圣经是《在路上》。在这本出版于1957年的自传体小说里,“垮掉一代”的领军人物凯鲁亚克记述了自己独特的行走历程——他与迪安、玛丽卢等几个年轻男女或徒步或搭车,几次横越美国大陆,最终抵达墨西哥。沿途,充满了酒精、流浪、刺激、大呼小叫等等,开启了一代嬉皮文化。

 

       旅行者的另一本圣经叫《摩托日记》。它是切·格瓦拉的日记,记录了他23岁时如何骑摩托穿越“犹如聂鲁达爱情诗般美好”的南美大陆。

 

       格瓦拉和凯鲁亚克或许太激烈、超前,但作为一种精神,激荡着旅行者的心灵,促使他们抬起脚步。于是背包客开始向云南丽江、西藏拉萨、青海西宁铺开,朝东南亚、欧洲甚至非洲蔓延。你还等什么?

 

       如果你大学刚毕业,可以采用“间隔年”(Gap Year)的方式,趁工作之前四处游走。过了这个年龄段也没关系,为什么不学学《迟到的间隔年》作者孙东纯呢?如果你有力量,可以像《转山》里的谢旺霖,到处骑行。如果你未满30岁,不妨像《打工旅行》作者吴非那样,放下工作,到新西兰边打工边体验异国风情。如果你已积累了一定资本,可以学许崧,去印度、阿富汗、伊拉克、美国,顺便写本《美国走着瞧》。

 

       或者,你干脆学那个叫舒国治的老男人,这儿逛逛、那儿溜溜,去N趟京都、逛N趟上海,过闲散光阴,写散淡文章……当然,你要忍得住寂寞时光。

 

       北岛有言:“一个人行走的范围,就是他的世界。”所谓行者无疆,随着行走的范围日益宽广,你的世界也日益扩大。旅行中的见闻、遭遇、快乐和泪水,都将构成人生的一部分。孙东纯说得好:“一个人不可怕,怕的是迷失。孤单可以习惯,空虚不能习惯。可以两手空空回家,但不能带着空虚的灵魂回家。”这就是旅行的意义。

 

       责任编辑:语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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