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国家地理摄影师Charlie Hamilton James说:“我以前从未注意过猩猩,直到一只猩猩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下面都是James最爱的拍摄地,一起来感受这些荒野之地吧! 撰文:Charlie Hamilton James 秘鲁,玛努国家公园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我们几乎无法体会亚马逊的浩瀚,只有坐着飞机掠过亚马逊上空时,才能些微感受到它的广阔。我在亚马逊很多地方都工作过,但只有一个地方让我流连忘返:秘鲁的玛努国家公园。按照官方说法,这里是地球上最具生物多样性的地方,而在我这种喜欢动物的人看来,很少有地方能胜过它。上面这张照片中,玛努河绕着牛轭湖Cocha Salvador,蜿蜒流向远方。 我在这里待了6个多月,目的是拍摄大水獭。拍这张照片时,其实是我第一次俯瞰亚马逊,视野十分开阔。从头到尾花了近两个小时,在世界上最大雨林的衬托下,这一切看起来却如此渺小。 赞比亚,维多利亚瀑布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维多利亚瀑布是地球上最大的瀑布,位于赞比亚和津巴布韦交界处。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维多利亚瀑布都非常壮观。我在这里拍了几个星期的野生动物和河道系统。虽然雨季令人印象深刻,但我觉得枯水季节更适合拍照。水雾的减少更突显出瀑布的壮观,是我喜欢这张照片的原因之一。随着水流几乎完全消失,你可以看到瀑布的地质情况。瀑布看起来好似向后倾斜的窗帘,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英国,设得兰群岛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设得兰群岛常年多风,距离苏格兰北端东北方向160公里,是一个贫瘠的群岛。16岁那年,我就爱上了这里。为了拍摄水獭,从那时起我就经常去设得兰。岛上很多时候都在刮风,即使不下雨,也总是多云天气。然而,当风平息,太阳出来时,这里美的无与伦比。 我为朋友Henry拍下了这张照片。Henry主动提出要带我坐他的船,到韦拉岛后面钓鱼。海上风平浪静,我们因此得以穿过前面那个石拱门。 坦桑尼亚,塞伦盖蒂国家公园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塞伦盖蒂国家公园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辽阔,空旷,你可以近距离接触这个尚未被人类破坏的地方。在2007年,为了拍摄鬣狗,我第一次来到塞伦盖蒂国家公园。从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了这里。我一般在二三月时过去。此时,大批迁移的动物会抵达塞伦盖蒂的南部,角马也会产下幼仔。随着大量动物的涌入,捕食者和食腐动物也会随之出现。对摄影师来说,这样壮观的场面简直无可匹敌。 这张照片是在一天清晨拍到的。日出前,我们在薄雾中邂逅了这头狮子,在它和两头母狮子身边耐心等待着。我喜欢这张照片中的孤独感。孤独是对塞伦盖蒂最好的总结。这里一望无垠,空旷寂静。 怀俄明州,大提顿国家公园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人们总是问我,最喜欢哪里,我的答案是怀俄明州的大提顿国家公园。这是地球上最优美、最壮丽、最具标志性的风景,是摄影师眼中最理想的拍摄地。既有优美的风景,又有熊、狼和驼鹿等令人激动的动物,而且距离杰克逊洞只有一箭之遥。大提顿国家公园和塞伦盖蒂国家公园有几分相似,但这里有咖啡、有网络。最佳拍摄时间是黎明。太阳冉冉升起,大提顿山顶最先被照亮,接着阳光洒满整座山,蔚蓝色的天空映衬着绝美的粉色。这张莫兰山的照片拍摄于黎明时分,山下是平静的牛蹄湾——这大概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了。 巴巴多斯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每次度假时,我总会带很多装备。我真的是忍不住,谁让我是个疯狂的摄影师呢。几年前,我带了一整套潜水设备到巴巴多斯度假。我们原本打算那里待10天,但冰岛的埃亚菲亚德拉火山喷发导致世界各地航班都停了,我们不得不滞留在巴巴多斯。结果,10天变成了3周。于是我开始四处拍照。每天都有游客坐船来看这些乌龟,所以它们变的非常温顺,我也有了给它们拍照的机会。我喜欢这张照片的宁静感。乌龟和鱼都很放松,才有了这幅安宁的画面。 挪威,利勒哈默尔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挪威是个美丽的国度。我的第一站是利勒哈默尔,在那里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家庭度假。说疯狂是因为在隆冬之际,作为父母的我们不得不与六个不到六岁的孩子挤在狭小的木屋里。晚上,被关得快发疯的孩子睡下后。我悄悄溜了出去,在月光下拍摄白雪皑皑的高山森林。北方的冬天,光线美得无与伦比。白日短暂,太阳的角度很低,所以一整天都适合拍照。 我在奥斯陆拍到这只孤独的天鹅,那是一个阴天。我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画面里还垂着几根枝条,显得分外寒冷、孤独。 纳米比亚,纳米布-诺克卢福国家公园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几年前,《国家地理》委托我去纳米比亚进行拍摄。我一直想去那里看看不可思议的沙漠景观。果然,纳米比亚没有让我失望。我的任务是用几周时间,拍摄纳米布沙漠里的秃鹫。那次的经历让我终身难忘:驾车在沙丘间穿行,夜晚则在沙丘下露营。 我爱沙丘的纹理,从远处看去,好似丝绸般柔顺,起起伏伏,曲线柔和。我之所以喜欢这张照片主要是因为光线。沙丘本身的形状很美,傍晚的光线造就了平衡的构图,画面被分为了两半。 肯尼亚,马赛马拉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在成为一名野生动物摄影师的过程中,有很多地方我都想去看一看。但排在首位的永远是肯尼亚的马赛马拉。7月到9月是去马赛马拉的最佳时间,大批迁移的动物抵达塞伦盖蒂的北部(马赛马拉是塞伦盖蒂生态系统的一部分),角马和斑马会渡过马拉河,尽量避免落入鳄鱼嘴中。这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野生动物奇观。 几年前,我在河畔拍到了这张照片,绿色和灰色那种微妙的色调让我欣喜,而且角马与背景中的乌云、雨水完全融为一体。 印度尼西亚,婆罗洲 摄影:CHARLIE HAMILTON JAMES 在我的遗愿清单中,其中一项就是去婆罗洲。多年前,我曾经去那里为一部影片做些调查。我的工作是参观所有的猩猩康复中心。我立即就爱上了这里。我以前从未注意过猩猩,直到一只猩猩抓住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就是这样。 但婆罗洲,真正让我震惊的是人类造成的破坏。雨林的砍伐比我见过的其他任何地方都要严重。然而,在剩下的小块地区,我看到了让人难以置信的野生动物。这张照片拍摄于丹戎普丁研究站,这座研究站因为猩猩研究员Biruté Galdikas而广为人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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