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进THORONG-LA PASS的痛苦
跋涉我面前的山都被雪覆盖得严严实实,远处有一些牦牛和绵羊,虽然地面几乎没有很多草盖。在这个高度,我几乎每天无法行走超过300-400米,因此大多 数跋涉者决定晚上留宿在4200米的Ledtar(4200米)。当我们走到雅克哈卡(Yak Kharka)时,海拔4000米,周围开始下雪,眼前的一切逐渐变成纯白色,我们必须赶紧向上以尽快到达Ledtar;这些妨碍人视线的雪雾让我开始担 心是否能够跨越山口。高反到了这个阶段,仿佛已经成为我一个熟悉的朋友;偏头痛变得更加严重,仿佛每一次进食都是一种本能行为。有时往上爬行一段距离,就 需要调整呼吸和进行休息,这些症状在深夜更加严重。当我们到达约4400米的Thorung Phedi,我开始陷入了纯粹的痛苦。
上午五点左右,我们开始拖着沉重的脚步缓慢移向世界屋顶,有时候疼痛和高海拔的劳累让我不断怀疑在顶峰上看到的景观是否独一无二,是否值得我去忍受这个过 程带来的痛苦。我记得曾经一个登山爱好者这么形容他的第一次高海拔攀登,“呼吸是不断劳动,进餐成为一种心理创伤,头痛周期从黎明到黄昏,睡眠模式被蹂 躏。”这和其他徒步穿越的成就感完全不同。
不过,当我们来到4800米的大本营,捧着热乎乎的柠檬水时,这一切冒险都是值得的。当我终于从Thorong-La Pass下来时,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伤心,或许这是因为目标达到了。大雪让我们无法看清前方太远的道路,但无论如何我们站在了比之前低1600米的姆克提 纳斯(Muktinath)。雄伟的大山和我如此接近,仿佛伸出手就能触摸到这些平时只能在图片中看到的冰川躯体。傍晚时分,我们到了拉尼帕瓦 (Ranipauwa),疲倦、膝盖和脚的疼痛顿时弥漫了身体,我第一次如此享受热水淋浴和简单的食物。
向着琼森延伸的路上,有些宽大的河床,这是一段相当艰苦的行走,因为道路十分不平整,你将有大部分时间接触到沙砾地面。但行走的过程中也有幸福的瞬间,就是当侧面的山谷透露出一些大大的空间时,你能瞥见强大的安纳布尔纳峰冰川。
责任编辑:语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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